第十一章：车上

颤抖着把手伸向自己裙下，闭上眼睛，试图假装这一切只是梦。龚煜承却不放过她，「眼睛睁开，看着我。」

    她睁开眼，眼眶泛红，羞耻和屈辱交织，可他的眼神却火热得像要把她烧穿。她咬唇，手指缓慢动起来，蕾丝睡裙下的动作若隐若现，铃铛随着她的颤抖叮铃乱响。车窗外偶尔有车灯闪过，她心惊r0U跳，总觉得有人会看见。

    「很好。」龚煜承低声说，手握着方向盘，眼睛却时不时扫过她，「继续，别停。」他的语气像在指挥一场表演，方婉秀感觉自己像个被C控的玩偶，羞耻得想哭，可身T却不争气地有了反应。

    车子开到一处无人的路段，他把车停在路边，转过身专注地看着她，「加快点，我要看你ga0cHa0。」方婉秀喘着气，声音里带着哭腔，「够了吧？我受不了了……」可他只是笑，「三秒。」

    她别无选择，只能继续，羞耻和快感交织，铃铛的声音越来越急促。几分钟後，ga0cHa0来得猝不及防，她抓着座椅，喘息着低叫出声，脑子一片空白。龚煜承满意地点头，手掌在她腿上摩挲，「表现不错。」

    方婉秀靠着椅背，喘着气，羞耻感烧得她说不出话。龚煜承重新启动车子，语气轻松，「今晚到此为止，回家给你奖励。」她瞪他，「什麽奖励？」他坏笑，「到家就知道。」

    车子驶回市区，方婉秀裹紧风衣，脑子里却还是刚才的画面。她知道，龚煜承的下一步肯定更夸张，而她，似乎已经逃不开这场越来越深的「游戏」。